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

如懿傳大結局看完了。這是六部中最泣淚的一部,凌雲徹受辱慘死,海蘭古佛孤燈相伴,如懿癆病離世,皇帝尷尬孤老,燕婉從榮耀巔峰跌入萬丈深淵……這一部的“鬥”沒有之前那麼多,更多娓娓道來的內心戲,卻讓人最為心酸難過。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

凌雲徹冷宮侍衛,御前侍衛。與魏嬿婉青梅竹馬,傾慕如懿,賜婚娶御前宮女茂倩。相貌英挺,隱忍堅毅。重情義,守信諾,細膩體貼,始終默默守護要守護的人。

被陷害與如懿有私,慘遭皇帝嫉恨、閹割,受百般折磨。為保如懿平安,忍辱負重,從容赴死。

併為海蘭留下了最終扳倒嬿婉、為如懿報仇的證據。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 第2張

凌雲徹,一個很悲情的人。先是愛上魏燕婉,然後兩次被拋棄,後來默默守護如懿,最後也沒什麼好結局,死於海蘭之手,而且是以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——貼加官死去的(這種方式是給王欽那種惡人用的,給他用真是。。。)

關於他的死因,我覺得不外乎是他對如懿的私情被揭發,可能還有點別的。當然最重要的證據就是如懿在冷宮送他的繡著雲紋的靴子,證人應該就是趙九霄,下面我來推測下事情的發展

證物比較重要的就是那個在裡面繡著雲紋的靴子,這個可是獨一無二的啊!雲代表著雲徹,可以被誣陷為定情信物。可能還會有其他證物,我目前還沒想到,也許後面會有。

我想到的是發現這個靴子的人會是誰。首先排除令妃的可能,她沒那麼手眼通天,這麼私密的東西她不會知道。其次趙九霄也基本被排除,從書裡的描寫看,他是個大老粗,不會注意這些細枝末節,而且二人關係雖好,後來凌成了皇帝身邊的紅人,趙是個坤寧宮侍衛,二人並無很多交集,所以不會是他。那麼發現這麼私密的東西的人肯定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,這個人只有一個。就是他的妻子,茂倩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 第3張

茂倩是渣渣指給雲徹的妻子,滿軍旗,御前宮女,出身比較高貴。相反凌雖然目前是渣渣眼前的紅人,比較是漢軍旗出身,二人天壤之別。再加上雲徹應該是喜歡那種溫柔乖巧,小家碧玉型的(通過對前期魏燕婉和如懿的總結),茂倩出身高,滿族兒女性情豪爽,可能會不對路子,加上雲徹心有旁騖,二人婚姻生活並不完美。後來茂倩發現了那雙裡面繡著雲紋的靴子,十分不爽,這個時候令妃準備反攻如懿,拉上茂倩一起告發,茂倩的舊主又是渣渣,可信度相當之高(以上均屬YY)

當然令妃不會只准備這麼一條線索,另一個人就是趙九霄。九霄看上了令妃的宮女瀾翠,令妃很有可能以瀾翠為誘餌說服九霄叛變。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證物證人,私情之事徹底定案

事發之後海蘭為了證明如懿清白,用酷刑處死雲徹,如懿雖明面上未受打擊,可是二人再也不存在信任感而成為陌路夫妻。大膽猜想雲徹之死應該類似玄清之死,甄嬛憋著心裡的痛不能哭,還要強顏歡笑,多麼可悲。雖然她沒愛過雲徹,但是雲徹是一直在他身邊默默守護的人,身邊一個個朋友倒下,自己卻不能露出任何悲傷,多麼可悲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 第4張

一直想看如懿傳結局!早就想到如懿和皇帝會老死不在相見!也會想到凌雲徹會死!可海蘭是最後的贏家,始終不能接受!薄情不過是帝王!其實如懿沒有輸給任何人,而是輸給了年輕的她自己!但願如我所想讓她輸給年輕的她自己吧!

看第三卷就開始了,後來第四卷更明顯。凌雲徹和如懿這兩個人就是靈魂伴侶。感覺凌雲徹是果郡王和溫實初的結合,如懿是純元和甄嬛的結合。如懿有甄嬛的才情,也有手段,卻沒有甄嬛的狠心,感覺心地在純元和甄嬛之間。所以不像純元一般早早領便當,也不像甄嬛笑到最後。

凌雲徹應該已經喜歡如懿了,文中有好多地方都體現出來了,嬿婉勾引他借種的時候他首先想到了如懿,還有他和趙九宵喝酒的時候說如懿在他心裡烙了印,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是如懿,但根據全文應該是說如懿而不是嬿婉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 第5張

進忠進了暖閣,向如懿恭恭敬敬施禮問安,笑吟吟道:“皇上說,有一禮物要賜予皇后,請皇后歡喜笑納。”

如懿連眼皮也不抬,淡淡道:“是麼?”

進忠皮笑肉不笑道:“皇上口諭,賜凌雲徹為翊坤宮太監。即日入侍皇后。”

凌雲徹望著她,艱難地彎下腰去,“奴才六品太監凌雲徹,給皇后娘娘請安。”

進忠渾然是教訓的口吻,面上卻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,“從前你是伺候皇上的,如今伺候皇后娘娘。皇上與皇后體同一心,你可別生了輕慢之心,一定要好好伺候,做好奴才的本分。”

這話本無錯,可如懿聽著耳中,渾身如被針刺,胃中翻江倒海地噁心。

從未這般噁心過。

偏偏進忠還道:“除了凌公公,皇上還賜皇后娘娘真珠龍華十二領,甜白瓷葫蘆瓶兩對,瑪瑙靈芝如意件一對,同心結一對,都是成雙成對的好東西呢。”他又笑,“皇上還說,有些日子沒見娘娘了,今晚會來與娘娘同進晚膳,請娘娘預備著。”說罷,便領了人將東西擱下,出去了。

他溫柔極了,“你若想去,什麼時候都可以。”他眼睛一掃,“對了,小凌子過來,伺候得好麼?”

如懿覺得自己的牙齒一陣陣發寒戰冷,她的舌頭抵著牙齒,逼出溫聲細語,“多謝皇上。小凌子是伺候過皇上的人,在皇上身邊久了,再怎麼不好也會好。”

皇帝的笑意無可挑剔,看她的眼神似乎很滿意。他撫著她的手背,“那就好,朕今日特意讓御膳房做了你素日愛吃的菜,朕陪你一起。”

言畢,李玉低眉順眼擊掌兩下,外頭送菜的太監便流水價上來。

荔枝腰子、持爐珍珠雞、芝鹿雙壽、菇鶴齊福、奶房玉蕊羹、蛤蜊鯽魚、五珍膾、蝦魚湯齏、釀冬菇盒、醋浸百合,還有一個熱氣騰騰的猴頭蘑扒魚翅鍋子。

如懿掃了一眼,便已看清。那並不是她喜歡的菜色,尤其是腰子與蛤蜊,她從不肯吃。但他的意思,再明白不過。

不喜歡的,必得喜歡。不能接受的,也一定要接受。

她的笑是煙水照花顏,霧色濛濛,“多謝皇上,果然是臣妾喜歡的。”

容珮命宮人們多多兒挑亮了燭火,二人對坐著,皇帝島:“叫小凌子來伺候。”

凌雲徹打了個千兒,恭恭敬敬道:“奴才給皇上請安,皇上萬福金安。”

他說得字正腔圓,如流水般自然。皇帝頷首,“打發你來翊坤宮伺候,倒是合適。”他頓一頓,眼睛一瞟,“皇后愛吃荔枝腰子,你給添上。”

如懿本能地想要抗拒,可凌雲徹渾然不知情,已經送到了如懿手邊,她覺得烏銀筷子握在手裡發沉,屏息片刻,還是咬了下去。

軟、滑、嫩,像咬著另一片舌頭,可還是有腥氣,那種令人不悅的腥臊。她極力剋制著,還是忍不住蹙起了眉頭。

皇帝冷然道:“皇后一向愛吃這菜,可是伺候的人不好,敗了你的興致?”

凌雲徹何等乖覺,立刻俯下身叩首,“奴才有罪,奴才不懂伺候。還請皇上降罪。”

他這般配合,皇帝反倒無法發作。如懿忍著心底的酸澀,冷眼看著,徐徐道:“自己出去領罰吧。”

凌雲徹步行道廊下,舉起手噼噼啪啪打起耳光。他下手極重,如懿與皇帝細細嚼著,聽著那耳光聲脆脆的一下,又一下,重重地打著。殿中宮女太監們個個垂下了頭去。

一頓晚膳,吃得索然無味,如同嚼蠟。皇帝也匆匆停箸,道:“罷了。”

凌雲徹便又進來謝恩,他對自己下手極重,臉高高地腫起,“奴才多謝皇上皇后恩典。”

如懿看著他高大的身形卑躬屈膝下去,眼中不可抑制地漫上酸澀的微痛。辛辣之味亦哽上了喉頭,沙沙地刺癢著。

她說不出一句話,也無話可說。

諸般喜憂,冷暖錯雜,擾攘亂心。

皇帝的眼是一泊溫和柔漾的水,分明又有些刺沉的意味,“皇后不必為這等下人生氣。今夜朕會留在這裡陪你。”

如懿得體地表現出應有的歡喜,“夜露風寒,皇上不宜出行。留在這兒,臣妾喜不自勝。”

遠黛空濛,月華流盈,自深藍高空漫無邊際地鋪灑下來,勾勒出翊坤宮柔和朦朧的輪廓。

燭火幽曳不定,皇帝平臥於如懿身側,二人並肩躺著,雙目緊閉,以此來牴觸見到彼此的模樣。

原來真會這樣厭惡,厭惡到近在身旁也不願一見。

如懿閉著眼睛,聽著沉沉的心跳聲,“皇上,臣妾真是要謝凌雲徹,沒有他,您已經一年三個月二十四天沒有走進翊坤宮了。”

皇帝說得悠而緩,輕飄得若一朵浮蕩的雲,“朕來看你,不好麼?”

如懿一字一字道:“感激不盡,歡欣無荊”

皇帝的聲音幽幽響起,“你猜,凌雲徹在聽什麼?”

如懿明白他想說什麼,依舊閉著眼,冷然道:“他是上夜的太監,得聽著寢殿裡的動靜。自然皇上做什麼,他便聽到什麼。”

皇帝輕輕一嗤,像是在偷笑得意的鼠,牽得七珍錦心流蘇輕輕顫著。

如懿眼珠輕輕一轉,觸到眼皮,有微微的疼。她問:“皇上希望凌雲徹聽到什麼?”

“如今他聽到的,也是他不能的。”

如懿的脣角泛起冷篾的笑意,“是嗎?那也是皇上的恩典。且凌雲徹戍守養心殿的時候,許多事他也未必不曾聽見過。都是奴才,皇上如今倒肯在意了。”

皇帝的聲音極平靜,像暴風雨來臨前平靜的海面,汪藍深沉,“從前他有七情六慾,聽著或許難受。如今朕替他了了六根塵緣,他也該停了痴心妄想,得個安分。”

他以迅雷之勢翻起身,伏在她身上。他的身體是熱的,滾燙,像焚著一把野火,轟轟地燒,碰到的人都跟著燃燒起來,焦躁的,憤怒的,不能自已。她觸到他的面板,凝霜似的白,這具身體,曾沉溺於各式女子的身體和肌膚,嬌嫩的,柔軟的,雪白的,粉膩的,如今又在她的身上。他明綢寢衣的結子不知何時已經散了,露出一痕肉,鬆鬆軟軟的,像一幅澄心堂紙那麼軟,讓人生出一種慾望,若是潑墨淋漓一場,該有多痛快。

団雲花紋蟬翼素帳蓬蓬地兜出一方天地,那是極好的冰紈,繡著淺紫的蘭花與團團的小巧的蝶,那繡功精巧細緻,非三十年功力不可得。那隻淡黃與粉青二色的蝶似欲振翅飛入淺白流雲間,一雙雙膩著蝶翅,不離不散。裡頭滿是絲線般滑膩而交織的糾纏,絲絲縷縷,難以分隔。他不說話,也不動,一雙幽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如懿,鋒利得好像玻璃碎片,割著肌膚生疼。她睜開眼,定定地回視他,並無退縮之意。

皇帝嗤地笑了,“你很久沒有這樣看著朕了。”

如懿亦輕嗤,微涼的指尖上淺粉色的鳳仙花汁像少女明媚的脣,一點一點輕吻著他的臉龐,“皇上,你猜臣妾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?”

“當然是你。朕現在就看著你。”

如懿傳凌雲徹怎麼死的 第6張

“那臣妾在你眼裡是什麼樣子呢?”她似乎是在夢囈,輕柔而含糊,“臣妾在你的眼裡,有鬆弛的眼尾,微垂的嘴角。嗯,臣妾的額頭不復明亮,有細細的紋。”

皇帝的手停在她的脖頸處,停得略久,有點點潮溼,是沾了晚露的花葉。他倦怠下來,慵慵道:“你一定要這樣掃興麼?”他的脣角揚起來,輕輕地拍一拍她的臉,發出一點清脆的聲響,“不過確實,比起新人,皇后自然是老了。”

笑影幽幽暗暗地開在她的眼角與眉梢,“是埃臣妾多謝皇上恩寵眷顧,長日不衰。”

她忽然想起來,這燈有個名字,叫暖雪燈,簇簇火焰在溫熱的空氣裡虛弱地跳躍著,是雪後燈光映照的暈黃。她別過頭,看得久了,那燈成了模糊的一團,像是燒頹了的香灰末子。

皇帝揚聲道:“誰在外頭?”

如懿一凜,揚起身子,“皇上要什麼?”

皇帝絲毫不理會她。須臾,便有宮人答應著爬到了殿門口的窸窣聲。是容珮,恭敬道:“皇上,奴婢在。”

皇帝施施然,眼底甚至有一抹晶亮笑意,“裡頭的水冷了,換一壺來,朕口乾。”

容珮呵著手正要答應,皇帝又道:“叫小凌子。朕喝的水要幾分熱,小凌子清楚。”

容珮面色為難,很快響亮地答應了一聲。凌雲徹便在她身後四五步遠,皇帝刻意大聲,他自然聽得清楚。肩膀有難以察覺的一絲微顫,很快平和下來,轉身去拿水。冬日的水涼得快,凌雲徹手腳也快,不過片刻便抱了一個白銅仙鶴嘴蓮瓣茶壺進來,低眉順眼,十足一箇中年太監的溫順模樣。

皇帝呵一聲笑,“怎麼?鬍子掉完了,眉眼也溫順多了,是個當奴才的樣子。”

凌雲徹不卑不亢,彎下腰去,“侍衛是奴才,太監也是奴才,都是伺候皇上的。”

“是麼?那朕與皇后體同一心,你就好好伺候皇后便是。”他睨一眼如懿,笑得溫柔而曖昧,“今夜,皇后累了。”

凌雲徹不動如山,嘴裡答允著,側身去倒茶。如懿低著頭,掩在簾帳之後,撥著鬱金色敷彩飛銀輕容寢衣上的菡萏花苞紐子。一下,一下,洇著手汗滑膩膩的,把握不祝

凌雲徹奉上茶水,皇帝泰然自若地飲了半杯,留了半杯送到如懿嘴邊,叫如懿就著他的手喝了。凌雲徹一直恭敬地半屈著身體,無聲無息若木偶泥胎。

終於,凌雲徹退下了,如懿半仰著身子,靜靜地望著皇帝,眼底有幽冷的光,“皇上的面子全上了麼?臣妾可否做得足夠?”

皇帝斜著眼睨她,“你越來越放肆了。”

如懿眸中澄定,“皇上要凌雲徹淨身入宮,豈不是因為心中疑根深種,認定臣妾與他有私麼?如今看他非男非女,受盡折磨,皇上一定很高興吧?”

皇帝漫不經心地撫著帳上的琉璃銀魚帳鉤,“他既忠心於你……”他瞟一眼如懿,緩緩道,“和朕,也無心於妻房家事,那麼做個宦官,日夜侍奉於內,不是更好?”

如懿如何聽不出他語中之意,手上一雙碧玉翠色環顫得泠泠有聲。但很快,這輕微的聲響被如懿的笑聲所湮沒。

她輕輕地笑著,笑聲越來越響亮,在深寂的夜裡聽來有悚然之意。她便這樣沉醉地笑著,笑著,笑到眼淚流出來,似乎快樂得不知所以。